Iris_辫

W站作者id935450

【开封奇谈】终于一天展昭看见了真人鱼

群内点题

猫鼠无差 

极限速摸

我爱最后

 
  

传说南海有一种名为鲛人的生物,居住在水中,像鱼一样生活,上为人身,下为鱼尾,鲛人擅长织布,织出来的布匹水液不能沾湿,他们流出的眼泪可以化为颗颗珍珠,若用他们的油脂点灯,则万年不灭。

看见这则故事的时候,白玉堂其实是不信的,世间哪这么多精怪之物,便是有这等神物,贪婪之心也害的他们早早灭绝,不可能再存于世。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,鬼使神差的看了看展昭,那人低头吃鱼,他笑了笑,想来真有人鱼之物,这只猫可能会感兴趣。

说来奇怪,蔡州出了事,全体官员却联名在皇上面前上本要展昭过去支援,一堆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,包拯难敌众口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。白五爷光听见这事就觉得不对劲,不由得多问了两句,“蔡州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他盯着包拯,拦下了就要收拾出门的展昭。

包拯看看展昭,又看了看如临大敌的白玉堂,只好叹了口气,“丢了许多童男童女,大多十二三的年纪,说是查不到。”包拯挠了挠头,然后接着说,“不过奇怪了,蔡州也不临海今年却上供了不少优良的锻匹和大量珍珠,白玉堂你要是担心跟着去就是了,出不了什么大事。”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,白玉堂本来眉间皱的更深,不想在包拯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炸了毛。

“谁说五爷担心这只臭猫!他是死是活管我甚事!”随后扭头就回了房间,再见的时候早就牵好了马,收拾了东西背着钢刀在门口等着了,展昭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埋怨一句慢。

包拯和公孙策看了好笑,都没出声,只目送着这两人离开。

到了蔡州的官驿的时候氛围奇怪,没有任何一位官员首先着急这把他们叫过来的案子的事,反而偏要摆什么接风宴,白五爷看不惯官场上的这些应酬,正要张嘴就开始把这些人骂回姥姥家去,却被展昭手一抬制止了。

“既然如此,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他听见展昭这么说。

两人回到官驿的时候,白玉堂就要发作,结果抽了抽鼻子,忽闻一缕幽香,发现不对,正要和展昭说这灯有问题的时候,已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

“陈大人,这可怎么办,一下来了俩。”

“这有什么的,待会一起都扔进去,一下砍了包拯左膀右臂,看他怎么做稳这开封府尹。”

白玉堂醒来的时候,头脑还是晕着的,眼前也看不太清东西,但是他还是挣扎着慌乱的去找展昭,四肢还没恢复力气,舌头也捋不直,他只好在地下慌乱的用手去摸,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着,在地上不顾形象的蠕动着,风流一世的白五爷,怕是在这个石洞里,露出了此生最为窘迫的丑态。

但是他还是这样找到了展昭,找到他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力气一般探了探那人的鼻息,然后全身都放松了下来。

还好,还好还活着。他想,按理说展昭应该比自己醒的早的,怕是那群人之后又给他们喂了什么东西。他又眨了眨眼睛,发现自己看得清多了,手脚也逐渐恢复了力气,现在才发现刚才自己刚才心急则乱了,这个人哪里是昏迷,这个平稳的呼吸声,分明是睡了。

白玉堂也觉得好笑,轻骂了一声“臭猫,都什么时候了还睡,睡死你的了。”然后爬起来开始四下打探周围的环境。

这石洞说来奇怪,四周不过几盏莹莹小灯,被风吹的明暗忽闪却依旧挺立不灭,唯有中间似是被扣了个洞一般,月白色的光柱自上而下打在地上,亮的让人看不清地上的花纹。

光线太暗,五爷只好边看边摸,石洞壁上的痕迹凹凸不平,似是杂乱无章,又好像有迹可循,全都走了一遍以后,白玉堂心中困惑,这石洞毫无半点机关设置,所谓何用,他看了看那奇怪的光柱,觉得问题还是出在那个柱子,于是走上前去,沐浴在光线之中,也让他看清了脚下的文字,再看周围的石壁,一切疑惑一下豁然开朗。

原来如此,他想着。

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,蔡州的这个石洞曾用来关押数十数百的鲛人,仗着天生的这道光,让鲛人离开水也勉强可以存活,这些天生灵物被关押在这里,为了存活日复一日的被人类欺凌压榨,他们泣下斑斑血泪化为华美蚌珠,织出匹匹绸缎沾染鲜血,死去的鲛人被在族人面前抽筋剥皮炼为蛟油作为长久不灭的灯油,鲛人们的怨与恨长久不灭环绕在这石洞之中誓要报复人类,让他们化为同族品尝与鲛人当时同样的痛苦死去,沐浴了这月白光线的人被照射一段时间会化为鲛人,然后被抽尽血液化为布匹而死,只有有人在石窟里死去,洞口才会再次开启,等着下一个猎物进入。

想不到数百年后的石窟被人发现后,又成了那些畜牲赚钱媚上的工具。可悲。可怜。可叹。白玉堂叹了口气,精怪之力,人力不可违,这猫要是知道真相,定不肯动手,总不能两个人都交代在这里。他无奈的笑笑,只能赌一把了,如果自己必须死,还是想死在亲近之人的手中啊。他站在光柱之中,定定的看着还没醒来的展昭。

“展昭,你还要睡多久,再不醒来,怕就来不及去救你家包大人了。”他最后这样说。

展昭被他吵起来,晃了晃还有些晕的头,嘟囔了一声,“吵······”

“呵,五爷费尽心力把你整到这可不是为了让你睡觉的,刺杀包拯的人已经在路上了,你说,如果你不在,他能挺过几波?”

“别乱开玩笑,怎么出去。”展昭看着站在光中的白玉堂,皱起了眉。

白玉堂先不回话,只是定定的双目直视着展昭。

“你看,五爷的样子,像是在同你说笑么?”

他们两个曾切磋过很多次,有时赤手空拳,有时刀鸣剑响,展昭从未像这次一般冲动而莽然,也从未如这次一般暴躁而狂气,尽管如此,白玉堂还是想,如果时间再长一些就好了,就让这最后一次切磋的时间更长一点,开封府的人常说他人傻钱多,但是其实白玉堂不傻,他清楚对什么人说什么话,看的清人心,自然更了解面前这只猫的死穴和逆鳞。

最后又跳白色光柱中的白五爷没有躲,展昭的掌携带者内力刺过来直取他心脏的时候,是他用左手握住了那人的腕子,又狠狠往里插了一插,血染湿了他的衣服,展昭的手,还有滴滴从他嘴角落下的,他用尽最后的力气,右手一把拽住了展昭的领子,生硬的将唇凑了上去。

这个吻的味道实在是不太好,他却无暇分心,只更努力一点的,拼命地啃咬上那人的嘴,哪怕血腥味充斥鼻腔,铁锈味弥漫口中,他盯着这个人的脸,想把它刻在自己现在这颗破破烂烂支离破碎的心上,脑子记人会有错但是用心记不会的,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来世了,但是他想,如果可以的话,来世还想站在这人身边,别让他一个人扛着这样重的担子,身体正在逐渐的变成鲛人,他感受得到,血液涌出身体的痛苦,他也感受得到,他最后还是没力气了,两只手都垂了下去,在月色光芒的照射下漂浮起来,化作一尾银色的鱼。

“展小猫,门要开了。”他本想笑笑的,却只这样气若游丝的说出这句话来。

白玉堂还是闭上了眼睛,白衣白发白鱼尾,就着月白色的光,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,如鱼一样向上腾起,所有的血液化为一条条丝线,前后交织,化为绸缎,他闭着眼,银白色的睫毛却还在微微颤抖,布匹越来越长,展昭身上溅到的血早已被抽离干净,他却从刚才的呆愣状态中挣扎出来,红了眼眶。

白玉堂的身体就这样在展昭面前一点点变得透明,全都化作那红色锦缎,最后宛若水中泡沫一般,在他眼前消散,石门移动的轰隆声不绝于耳,他看见石壁上的画,光柱下的字,最后只能去抱住那鲜艳的布,他迎着晃眼的白光走出石洞,恶狠狠地说。

“白玉堂,你混蛋。”

评论(11)

热度(3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