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ris_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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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开封奇谈】展昭至今不知那天大通铺的时候说了梦话

群内点题

极限速摸(我写这个真的越来越快了)

猫鼠无差

策包无差


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,惨白的月光打在纸糊的窗户上,包拯看了看头顶的灰漆漆的房顶,隐约觉得还有土往下掉落。

“所以……为什么我们会在这睡大通铺?”他看向天空,其实只是头顶而已,两手交叉放在身上,声音听起来认真又困惑。

公孙策摸了一下手边的算盘,喀喇一声,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打上去只咬牙切齿的说,“还不是因为某人这次非要自己安排全员的出行费用,结果出了趟门就把钱包给丢了!”

“你能不能好好动动你那瓜子仁脑袋,连个扒手都没有你还能把钱包丢了……”先生越说越气,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用算盘来了一个“公孙氏颈部按摩术”,包拯被压的眼泪全都滋出来,一边嗷嗷大叫一遍说着先生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,却只招来更用力的后果,和一句幽幽的,

“下次?你还想有下次?”

于是包拯终于学乖了捂住嘴巴,只是泪眼汪汪的摇着头,三人又变回了原本的平躺的姿势,气氛突然变得沉寂下来,耐不住寂寞的包拯于是又试着开口。

“那个……我们不说些什么嘛?”包拯别过脸去面朝展昭那边不去看公孙策。

“大人……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休……”

“啊呀快要睡觉了不如我们谁讲个睡前故事吧,诶嘿~”包大人眨了眨眼,一副不二家脸吐着舌头说道,并选择性的忽略了身旁公孙策黑成锅底的脸。

他想过可能后果是自己又被一顿暴揍然后按在床上乖乖闭眼,也想过可能是公孙先生忍不住暴起出声,甚至谁也没理他空气依旧寂静,各种情况他都想过,唯独没想过,展昭会突然出声。

“我……常做一个梦。”展昭想着自己几乎每天晚上的梦境,每天都会重复一次,梦奖励讲述了一个故事,有关自己的故事,一只傲气聒噪又自恋的白耗子,收了皇上封的御猫称号的刺激,不远万里跑来汴京,跑到了自己应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设的比武招亲的擂台上,然后便结下了梁子,从此赖在开封府衙,这里吵吵那里闹闹。

“梦见我认识一个人,一头白发。”

那个人不光一头白发,还总是一袭白衣,出门都要戴个幕篱,一副大少爷的做派,自然皮肤也白的很,可是脸,却总是不清楚的。展昭笑了笑,是了,一个梦而已,不过臆想出来的人,哪来的那么清楚的记忆。后来知道了,他就是五鼠中的锦毛鼠,陷空岛卢家庄的五员外。陷空岛五鼠人称五义,未能结交一番实乃憾事,可能是因为这么想,梦里才出现了这样一个人吧。

“他戏法变得很好。”

第一次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,从刀鞘中突然抽出的一捧花真是吓了自己一跳,没想到他手还挺快,后来看着那人尴尬的可笑样子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没有戳穿,反倒让他如自己所想的帅气倒下了。

“打架还挺厉害的。”擂台上看到他那一下白鹭功,自己心里其实惊叹了一下,好靓的功夫,和他那招子一样吸引人,再看到这只白耗子出手,还是在卢家庄的时候,惊雷五虎,自己三只,他两只,顶着腰上捅了个对穿的血窟窿,逞强得要命。不过也确实是好功夫,后面还有自己和他两个人抗了中原六鬼的画面,两个人都惨得很,他被直接踹断了一根肋骨,自己也被震出内伤。

“我说不过他。”在陈州的时候,那人的话字字诛心,自己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,白玉堂是个汉子,顶天立地义气当先,其实多少心里也明白,他是一口气憋太久,纯属为了说个痛快,但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对,都卡在点儿上。最后还为了自己落了膝,下了跪,就算是冲着他的哥哥们,其实也是被逼下跪的。

“先生说他人傻钱多。”似乎整个开封府的人都是这么说的,但是其实不过是身外之物,他不缺,因而便不在乎,这只白耗子一点也不傻,知道怎么说话,知道该不该说什么话,看得懂人心,点的透事实,他说自己文武双全,可能确乎是没错的,这个人的确各门各道都能来两下,文能提笔打油诗,气死活人不偿命,武能挥刀战八方,风流倜傥狭义肠,奇门遁甲略通一二,机关陷阱说小精通,想到这里,展昭越发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真实的了,可能确是活过的,可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熟悉一个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呢。

展昭本来还想说什么,可是后又不想说了,于是他闭上眼,又闭上嘴,只当自己睡了,因为再回忆下去,便是那人满身鲜红的,从奄奄一息,到身体冰凉,便是那人死的样子了。尽管这是个假人,展昭还是觉得挺喜欢这个人的,然后他死了这句话,怎么也不想说出。

包拯听着自己家的御猫没了声音,最后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可能是觉得展昭睡了,变小声的和旁边的先生说,“展护卫还把那白耗子当一场梦,什么时候能好。”

“那便看他自己了。”公孙策说着,两个人的声音中都带出一点悲伤来。

旁边还没睡的展昭听着,心里默念了一句,大人和先生怕不是困傻了,怎么竟说梦话呢,于是就真的睡去了,嘴里喃喃一声,泽琰…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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